。”
王师儒自听完这阕木兰花后,表情一直处于呆滞状态,这时赵倜说话,才激灵灵一下醒转。
打不过!比不了!这辈子都写不出来!一旦开口,可就真要献丑了!
他脸色惨白,嘴角抽搐,两个肩膀都在微微颤抖。
献丑?献什么丑?堂堂大辽南面宰相,怎么能够献丑呢!
缓缓站起身,走出书案,来到红毯之上。
赵倜眯了眯眼,此人看来有些东西啊,这首词都要打上一打?自己还是有些小觑天下英杰了!
就看王师儒站在红毯中间,冲耶律洪基深深一礼:“陛下,微臣忽感身体不适,与陛下告请,请陛下准臣先行告退。”
额……耶律洪基一阵头疼,太丢人了,实在是太丢人了,不过丟人归丢人,你来给朕告什么请?我若开口,叫你走还是不走?我只要开口接上你的话,就比你更加丢人!好你个奸臣贼子啊,居然使用祸水东移之策来谋算朕!
看着耶律洪基不讲话,王师儒脸色愈发白起,忽然转了身,匆匆往门外而去,走至一半,以袖掩面,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赵倜摸了摸下巴,还能这么玩?可真是大开眼界,看来辽国君臣之间很和睦啊,耶律洪基不愧被称为契丹仁君,叫人心中好生佩服。
殿内没人说话,士子个个垂头丧气,耷拉个脑袋,耶律洪基假装喝茶,耶律延禧将耳后小辫拽来前面,数头发丝玩。
赵倜看向耶律洪基道:“陛下,还剩最后一题。”
“最后一题……”耶律洪基端起茶杯,深深吸了一口气,难道要一败到底?他不相信啊,就算输也得有人站出来作上一首比较比较吧?哪怕真的是献丑,总也比连作都不敢作强。
他沉吟片刻:“就再填一首西江月,感怀古意好了。”
西江月也是小令,比较容易做,而且怀古的题材简单,任谁都能写上几阕出来,他就不相信这样的题目,大辽这边还没人站起来应对一番!
“西江月,感怀古意……”赵倜点头,微微思索,笑道:“陛下,外臣好了。”
又是这么快就作出了?耶律洪基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一口喷出:“那个,还请赵使者诵来……”
赵倜笑了笑:“西江月……”
“道德三皇五帝,功名夏后商周。七雄五霸斗春秋。顷刻兴亡过手。
青史几行名姓,北邙无数荒丘。前人田地后人收。说甚龙争虎斗。”
“什么?!”耶律洪基手上茶杯“啪”地一声跌落掉地,发出脆响,呆呆地看向赵倜。
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