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思,仿若信口开河,中间很多地方都无原由头尾,诡谲奇异,使人难信。”
鸠摩智道:“可外面百姓却不这般想,一旦看得久了,听得多了,受此妖魔蛊惑,极可能信以为真。”
赵倜沉吟道:“如大和尚所说,许他们传法,叫百姓信以为真,什么幽暗大乱将起,真佛降临,目的又当为何?”
鸠摩智道:“浅些说自然以此使人心生恐惧,然后借机收敛钱财,深些说便是混淆佛宗,行李代桃僵之事,他们才是真正魔头,想行篡佛之事。”
“篡佛之事?”赵倜伸手摸了摸下巴。
“或者以大乱之世唬人,还有可能再借机篡政乱政,夺取王权,鱼肉百姓啊。”鸠摩智脸色不好。
“篡政乱政,鱼肉百姓?”赵倜眯了眯眼睛。
鸠摩智道:“可惜我辩经辩不过他,惹萨寺中无人是他辩才,就算和佛徒百姓分说他是邪道,也没什么说服力量。”
赵倜摇了摇头道:“若笃定如此,又辩不过对方,何必再辩呢?”
鸠摩智愣了愣:“赵施主的意思是……”
赵倜淡淡道:“对方既然邪魔,你们又说不过他,那解决了也就是了。”
鸠摩智咬牙道:“可堂堂正正辩经说法,却赢不过一个邪魔外道,总归心有不甘,正法怎么能胜不了邪魔呢,就算杀了他,却会在心中留下破绽,只怕以后修行再无丝毫进步了。”
赵倜看着鸠摩智,缓缓道:“大和尚执相了,若不解决对方,破绽岂非越来越大?你知道他赢了那么多场经辩,为何还不离去,依旧找你们辩经?”
鸠摩智道:“却是为何?”
赵倜悠悠道:“赢了这么多,完全可以直接宣经收获信徒了,可依旧在不停辩论,就是要让你们破绽越来越多,惹萨寺是吐蕃第一寺,整寺人都不敌他,连和尚你都输了,那么消息会传得越远,其他寺内的传经说法,还会有人信吗?”
鸠摩智立刻额头见汗:“贫僧倒是没念这一节,只想着若不能堂正赢他,被外方看到,诸般不利,哪曾想他居然如此心机深沉。”
赵倜思索几息:“我明日起身离开逻娑城,和尚自己看着办好了,继续拖延愈发不利,如今他同党尚未出现,一但人多了,在城中大宣歪理邪说,只怕再无惹萨寺立锥之地了。”
“好……”鸠摩智点头:“贫僧一会就找住持商议此事,施主此番前往大理要呆多久?”
赵倜道:“这却拿不准,你这边若是完事可去大理寻我,若我不在,就直接往兴州城吧。”
鸠摩智道:“如此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