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却大有可能。”
折可适想了想,看向赵倜:“殿下,若按兵书而行的话,倒有那么一丝可能。”
赵倜笑了笑:“难道是要将兵书所说的照搬一遍吗?”
姚师闵道:“殿下,辽兵白日里趁我军乍到不稳,结营扎寨,突袭我军被埋伏,肯定追悔莫及,这时探我军真个又扎下了营寨,更会暴跳如雷,将心比心,说不定料我军白日胜利又疲惫,晚上没有了防范,再次偷袭。”
赵倜抚掌道:“说得好,既然如此,还不赶快去安排。”
众人闻言起身行礼:“遵命。”
看着众将出门,赵倜拿起案上一本书册瞧了起来,待半个多时辰后,折可适进来禀报,赵倜听完回去寝帐,吹熄灯火躺下。
时至子夜,赵倜在床上轻轻睁开双眼,嘴角扬起。
此刻他已经听到远处的马蹄声音,方向正是弥娥川,看来辽军真的过来偷营劫寨了。
又过片刻,就听外面嘈杂响起,竟是马踹营帐动静,对方居然已经进了寨中。
赵倜从榻上坐起身形,这时营内喊杀顿起,伏兵已经四下露出,开始狙击辽军。
他听了几息,刚想走下床去,就此刻微微一扬眉,看向大帐一侧壁顶。
就见帐壁发出极其轻微的“嘶拉”之声,然后忽地裂开露出外面夜色,一道身影飞快无比,仿佛追风逐电,闪了进来。
赵倜在床上眯了眯眼睛,淡淡道:“什么人?”
黑影手上寒光一闪,不知是剑或锥刺类兵器,根本不答,直接朝向他杀去。
门外军兵听见动静,开门扑入,跑向前方意欲阻挡,口中惊怒大喝:“哪里来的刺客,真是狗胆!”
但这黑影身法太快,一晃之间便到了榻上,寒光直指向赵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