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差点推到床底下,也懵了:“什么谁教我的?”
“亲嘴!”星澜义正言辞,“你亲的这么熟练,谁教你的,是不是你老家那个青梅,姓温的那个!”
“姓温……你,这人姓什么你都还记得,都多久的事情了。”苏幕遮一个头两个大,自那次真相大白后,他再没见过温氏,他自己都快忘了,居然星澜还记得,还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提出来。
“当然不是她。”他无奈道,“我同她没有任何逾矩之举,连她衣角也没有碰过。”
苏幕遮为人正派清高,自然不会说谎,星澜相信,却还是好奇的问:“那你上哪学的?”
这问题问的苏幕遮眼神一阵躲闪,还是避无可避,小声做贼似的道了句:“……书中自有黄金屋。”
“你看黄书?”星澜如遭雷劈。
“嘘!”苏幕遮连忙捂住她的嘴,“怎么叫黄书,黄书是那种,那种为了满足人们淫欲,变态,背德心写的禁书,我怎么会看,即便拿到也要销毁的。”
星澜想起自己和霜月以前偷溜出宫淘的那些没封面的书……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两箭。
她又问:“那你到底看的什么书,我怎么不记得哪本正经书里教这个。”
“这个……自然也是圣贤书。所谓食色性也,圣贤也要传宗接代的。”苏幕遮快要说不下去了,“哎呀,大晚上的我们说这个做什么。”
大晚上的,传宗接代更合适。他想到了,没敢说。
星澜却是不依不饶,软硬兼施,非要苏幕遮把书名说出来,苏幕遮宁死不屈。
“真小气,你都不让我了解了解你。”她鼓着脸托腮。
确实,她虽然和苏幕遮相识这么久了,彼此了解的也不那么多。
就像苏幕遮酒量小,酒品不好,她就不知道,还有看黄书……
“你是不是还会唱曲儿?”她突然想起昨夜里他醉酒以后,一边敲碗,一边引吭高歌的样子。
“不会。”苏幕遮立刻道,满脸写着撒谎。
“你会!你昨晚就唱了。”星澜扯着他的袖子,“来来,再唱一曲儿。”
苏幕遮却是大惊失色:“我……我昨晚唱什么了?”
他昨晚不仅把女帝……了,还唱歌了?
星澜想了想:“是《高阳台·桥影流虹》。”
“那还好。”苏幕遮松了口气,还算他比较擅长的。
“还好?”星澜想起昨夜的鬼哭声,抓着他胳膊不放,“还好就再唱一次嘛,你说你昨晚都把我睡了,这点要求都不满足。”
“唱,唱就是了!”苏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