遮拿她没办法,哪来这么没脸没皮的女子!
“事先说好,唱的不好不许笑。”他道,“除开昨晚,我已好几年没开过嗓子了。”
“好好。”星澜连忙答应。
他坐正了身子,清了好一会儿嗓子,还喝茶润了喉咙。
星澜看他一副前戏做足的样子,心里偷笑,什么不许笑,她已经准备好揶揄他的措辞了。
“绸缪束薪,三星在天。今夕何夕,见此良人?子兮子兮,如此良人何……”苏幕遮开口,唱的正是一首《绸缪》。
这首曲儿在民间流传的很广,描写的正是新婚之夜的缠绵和喜悦。
星澜听呆了。
如此宛转清扬,回环转折,像间关莺语,又如幽咽泉流,说不出的动听,与昨夜里醉酒后的怪声简直判若两人!
更不提他正一袭红衣喜服,明眉皓目,朱唇亲启……叫人心都看醉了。
谁能有幸嫁给这么一位妙人儿?
哎呀,那就是她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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