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带着枷锁,王老爷本能的会把他们当成案犯,在下以为单单依靠两个背影来辨认,并不能成为确凿证据。”
“姜公子言之有理,传第二个证人,赵五岳。”
这次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,祁清名又带上几名囚犯将薛林二人混在其中。
赵五岳一个护卫,曾经和薛武略二人打过照面,他在公堂上仔细的辨认了一番,指着薛武略道:“这个人的眼睛非常好认,绝对是他不会错。”
“姜公子,王连成看背影你觉得是因为只有这二人带着枷锁,现在又作何解释?”
“世上的人长得相似的非常之多,眼睛长得像的也很多,你与两人交过手,还有其他能证明的地方吗?”姜玉宁问,虽然她也是从眼睛和身形上认出薛武略,但在公堂上这些都不能算作证据。
“就算长得相似的很多,但看人的眼神就是这样。”赵五岳强调道。
“大人,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说人的眼神也是证据。”姜玉宁并不认同。
祁清名胸有成竹道:“还有一个证人,传落英村张小七。”
赖皮张?
姜玉宁没想到他也会来作证。
过了一会儿赖皮张来到公堂上,跪地磕头。林水生心虚了一瞬,看向了薛武略,只见他面色依旧,他不由的抿了抿嘴。
“张小七,你和他们二人是同村对吗?”祁清名问道。
“回大人的话,是的。”
“你来举证此二人是官府通缉的要犯,可有证据?”
“回大人的话,林水生身上有刀伤那是小人亲眼所见。”
“呵,”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又分量的证词,原来如此,姜玉宁轻笑一声,“张小七,请问你什么时候看到林水生身上有刀伤?”
“前天早上,”赖皮张信誓旦旦的说:“他大清早在院子里换衣服,我从门前路过看见的,伤疤的样子,我都画下来了。”
“既然这样,就请大人解开林水生的衣服看看,”姜玉宁道。
两个衙役过来扯开林水生的衣服,露出结实的胸膛,上边只有几道刚结痂的鞭伤。
“可是这样的伤痕?”祁清名问。
“我看是这样的,”赖皮张根本没看见林水生的伤,完全是从林王氏那道听途说。
“大人,据我所知林水生来到县衙的时候身上并没有伤,不知道这个伤是从何而来?”姜玉宁问。
“林水生,你的伤怎么来的?”
“打的呗!陆三想让我们屈打成招。”林水生一脸的不在乎。
“大人,这个伤根本不是刀伤,请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