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鉴。”
祁清名传了仵作上来,检查了一下林水生的伤疤。
“大人,他的伤疤是新伤,不过……”仵作迟疑了一下道:“新伤之下有些陈旧的伤痕。”
“仵作,按照你的经验来看,近日的刀伤有可能变成陈旧伤痕吗?”
“没有!”仵作非常肯定的回道。
姜玉宁转向赖皮张说:“张小七这个人在落英村名声极差,平日偷鸡摸狗,贪财好赌,定是听闻有赏金可以拿,过来刻意诬陷。”
“张小七,除了伤疤之外,你还有其他证据吗?”祁清名心想如果钱流在,应该还有别的办法。
“有,我知道他们两个不在村里的日子,那些日子正是县城里有人丢东西的日子。”
“张小七,捉贼拿脏,这是小孩都知道的道理,你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
“大人,小的不知道他的伤疤怎么就没了,但是,他绝对受过伤,这是他嫂子亲眼看见的。”赖皮张口不择言的说道。
“张小七,不是你亲眼所见,怎么又牵扯到别人?难道你只是道听途说?”姜玉宁连连逼问,赖皮张急的冷汗直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