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事。
所谓的看事,各地有各地的叫法。通常来解释就是为小姐“拔闯”,遇上不给钱的或者捣乱的耍赖的,就由我们揍一顿。每次她出去回来,我们五五分帐。其实就像是个人的保镖一样,收入稳定,工作简单。
我和陈默简单的商量了一下,觉得行。因为云台歌舞厅认定我们得罪了大猛子,已经不敢再收留我们了。现在我们又是无业游民,有份工作还是很好的。“我们干了陈默躺在床上说。
兰是个不错的女孩,我是说长的不错。自从那一晚之后,兰的生意出奇的好,以为很多混混都想看看被大猛子看上的妞是什么样子。很意外的,我们在接手了兰的生意后的第三天就出马了。
一个眼镜男显然没有打算给钱。于是我和陈默准时出现在了小旅馆。只是有一点尴尬,因为陈默的身上还有石膏。我们更像是上访未遂而不像是威风八面的黑社会。
“不是吧,你叫他们来,是吓唬我啊?”眼镜男看着一股子药味的我俩,嘲弄的笑了。
陈默笨拙的踹倒了一个桌子,然后拎着桌子腿狠狠的抡打着眼睛的脑袋。这场战斗结果出乎意料的相当惨烈。当然我们不是说我俩连一个眼镜都没有打过。问题是陈默同志过于敬业而导致再次的骨裂,伤势比被自己打倒的眼镜还重;我们打坏的桌子要赔140,而兰这次的活才赚了200,分给我们是100。
这可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“你疯了啊?怎么又这样了?”医院的小护士惊讶的看着我扶着的陈默的伤口。“你想自杀啊?究竟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无聊……”陈默笑了笑,嘴角装逼的抽搐着。
兰事后总结说,我俩的工作成本太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