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她家里有没有电脑。
花姐赶紧去卧室,给我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,随后便去了卫生间。
其实我俩早就熟悉了,所以即便晚上同处一室,也没什么放不开的。
我点上烟,打开电脑,然后又下载了一些图案,用软件做处理,好设计我们的商标。
花姐的妆卸了很长时间,她似乎又洗了澡,那流水声近乎响了一个多小时。
我后来才知道,这个房子,是花姐在金川,唯一的心灵净土;而我也是她,唯一带回来过的客人。她每次来这里,都要把身体反复清洗,洗掉那些社会的肮脏,还自己一夜清白。
她走出来的时候美极了,一条宽松的白色短裤,两条圆润修长的美腿,睫毛还挂着露珠,坐到我旁边的时候,还带着一股沐浴液的清香。
如果她自己不说,没人知道她已经35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