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承畴,你笑什么?”
洪承畴看向王彦,他知道自己必死,而且下场肯定极惨,现在反而放开来,似乎要甩开膀子与众人一战。
“尔等如何待我,太宗如何待我!我笑大明朝不惜良才,十多年来,朝堂上下君不体下,臣不体上,朝政为腐儒掌握,满嘴放炮,治国全无一策,有能之臣救国,处处掣肘。”洪承畴讥笑道:“我松山被俘,太宗皇帝,如何待我,今我被俘,尔等如何待我?十多年间,大明朝臣,真是一点也没变。”
洪承畴真是诡辩,当了汉奸,还不让人骂呢?还得以礼相待,万元吉气的跳起,“洪贼,住口,事到如今,居然还称呼奴酋为太宗,你对的起毅宗皇帝的信任吗?”
“信任?哪里来的信任?十七年间,五十相,指使臣子去做事,出了变故,自己一点责任也不担,臣子却身首异处。这样的帝王,臣子谁敢做实事,为什么要效忠!”洪承畴怒道:“松山之战,如不是皇帝急促,我何至于此。崇祯比太宗差远了。”
洪承畴声音极大,堂内大臣的脸都气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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