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她走着,安慰道:“宛音姐姐别怕,适应了以后,学起骑马来就快得多了。”
段毓儿也一勒缰绳,纵马绕到了徐宛音的另一侧,附和道:“是呀,我小时候也是被我大哥哥抱着,在马背上颠了许多次,才不怕的呢。”
“那我加把劲。”
三个小姑娘交换了会儿骑马体会。
言语间,段毓儿忽然眸光往后一扫,旋即,她便抿唇蹙了蹙眉,冷哼道:“那个徐小四,真是虚荣。见宁嘉县主也在这马场里骑马,巴巴地就贴上去了,和狗皮膏药似的。”
“可我觉得宁嘉县主冷冰冰地,都不怎么搭理人,徐四姐姐能和她聊上天,也好厉害。”
听得陆宜祯话里竟含有几分真切的佩服,段毓儿柳眉一竖:“陆小宝!你哪一边的?”
陆宜祯当下温顺道:“我当然是毓儿姐姐这一边的。”
段毓儿这才舒畅。大约是觉察到了主人满意的心情,她身.下的小骏马也欢脱地撂了撂垂尾。
徐宛音忍俊不禁,脸颊亦恢复了点血色。
“这宁嘉县主,虽说是誉王的独女,但你们想呀,誉王如今远在北方的德州封地,却把自家的姑娘送到太后身边养着……”
段毓儿压低声音:“这说好听点儿,叫皇恩浩荡;说难听点儿,就是来做人质的。”
陆宜祯一副恍然相,徐宛音闻言却肃了肃神色,制止道:“毓儿妹妹,慎言。”
大约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段毓儿心中发虚,竟也一反常态,听话地闭上了嘴。
夏日灼目。
陆宜祯在一片静闷中,说起了她在早晨用膳时听来的消息:“对了,我听我阿娘说,昨日在显敬寺山脚的官道上,好似是,曹家的五姑娘被歹人劫了去,至今都没有找到呢。”
“此事我也听说了。”段毓儿重振神采,沉着声气道,“据传言说,曹家的护卫和女使全被贼人杀害了,没留一个活口。”
徐宛音心中惊悸:“赵京城中,竟有这等穷凶极恶之徒。”
“也不知道曹家到底同谁结了仇怨,按说曹家家主而今京城马军都指挥使的身份,应当少有人敢与他作对才是。”
段毓儿摇摇头。
陆宜祯亦叹口气:“我阿娘还说,京都府衙从昨儿傍晚就在全城搜查,可到今天,也没翻出一朵水花,但愿那曹家姑娘吉人天相,平安归来才好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不过到最后,人也许能平安回来,但心肯定是要被狠狠伤透了的——”
段毓儿话到此处,露出鄙薄的神情。
“曹家五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