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子孙,也得好好相处才是,之前的事就算了吧。”族老道。
里正道:“瞧他还是个没主意的,一点主张拿不出来。想要成事,还早着呢。咱村也不是说要讨要多少好处,只是将来万一与别的村起了纷争,好歹县里有能管事和说话的人,比啥都强。这小子将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。唉。”
“比之前已经长进不少了,他以前多胆小?!”另一族老叹息了一声,道:“以前没管过他,对他也没多少恩惠,他能回村,给好脸色,便算是挂念着村里了。现在想要他回报,我们能有这个脸面吗?!”
众人脸色一变,到底还是人,不禁都不语了。也不知是心虚的还是咋的。
良久,里正道:“不管咋,他肯认村里就好,至少是认王安和的。这就行了。关系以后慢慢修补。”
族老们点头应了,里正将王安平带来的东西,一人分了点,都各自散去了!
王安平在路上掏了二两银子递给王安和道:“我也是个穷的,身上只这么点,二哥拿去盖屋作添头吧。不管如何,先脱离了这里要紧。眼不见为净,也过几天清净日子。”
王安和的眼泪就先流下来了,道:“安平,你……”
见他不肯拿,王安平拉起他的手,道:“拿着吧。”
王安和哽咽着,拒绝不了这样的情义,良久道:“……安平呐,这钱,二哥一定还!”
“不急,”王安平道:“别舍不得钱,不管是盖个什么样的屋,都行,别在这里住了。这样的环境,不是人住的地方。早晚要气出病来。看病花的只会更多!”
王安和心一紧,郑重的点了点头,道:“安平放心,我一定听你的。”
这么一忙,天也快黑了。
两人走回家,王安和对王安平多有依赖和亲近,有什么事都要问问他,笑的傻呵呵的。他本是强梁的人,但被现实给治的现在只剩下这憨厚了。不憨厚不行啊。现实真是令人孤独,所以想要迫切的抓紧以前曾不屑一顾的。
王安和带他去田里看了看,告诉他哪里是王安平的地,之前是村里种的,他要了过来。他侍弄的很好,平时连带着一并耕种,除草啥的。村里有牛,所以这点地,有生产力,种起来还是容易的。真忙不过来了,还有村人帮忙。
秋收的时候,都是这样的,你帮我家,我帮你家,这样谁也别管谁要钱,只管饭就成!
两人回家点上灯吃晚饭,孙氏高高兴兴的将屋子给收拾整齐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