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住的人了,也许另外一个——就是那个目前还没查找出来的——是后来才来的。我——我……”
“拜厄!”警官大喝一声。拜厄跳将起来,“这个样子可不行呐!你不能讲得确切些吗?”
“我——唉,先生,不能呀。”
警官怒气冲冲地向四周张望,用他那锐利老练的目光扫视众人。很明显,他是在探索,拜厄回忆不起模样的那个人,可能就是这屋子里的哪一个。他的眼睛里猛然射出凶光,大喊大叫着说道:“见鬼!我早知道有什么人没来呢!我原有这个感觉呀!——切奈!切奈这小子哪儿去啦?”
“托马斯!大门口值班的是谁?”
维利显得很内疚,用十分轻微的声音说:“是福林特,奎因——警官。”埃勒里赶紧忍住别笑出来;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位头发斑白的老将,用正式官衔来称呼老头子。维利很明显是受惊了,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。
维利走出去的动作是如此之迅速,连这位小喉管里呼呼有声的警官,也受到感动而稍稍平静了些。他把瑟瑟发抖的福林特带来了——福林特几乎跟巡官一样魁梧,此时此刻也跟巡官一样大惊失色。
“唔,福林特,”警官没好气地说,“进来。进来!”
福林特嗫嚅地说:“是,长官。是,长官。”
“福林特,你看见阿仑·切奈走出这所房子吗?”
福林特抽搐地咽口唾沫:“看见的,先生。看见的,长官。”
“昨晚,长官。十一点一刻,长官。”
“他到哪儿去?”
“他说什么到他的俱乐部去。”
警官平静地说:“史洛安太太,你的儿子参加俱乐部吗?”
苔斐娜·史洛安正在扭拗自己的手指,眼光凄凄惨惨:“唔——不,警官,不。我不明白——”
“福林特,他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他——他没回来,长官。”
“他没回来?”警官的声调变得确实非常安详,“你为什么不把这情况报告维利巡官呢?”
福林特张口结舌了:“我——我刚要去报告,长官。我昨晚是十一点钟来的,而我——我还有几分钟就该换班了。我正想去报告,长官。我以为他也许是到什么地方去灌酒的。再说,长官,他没带包裹,也没带任何这类东西……”
“你到外面去等着吧。我会找你的。”老头子还是用那可怕而平稳的口吻说话。福林特象被判处了死刑似的走了出去。
维利巡官脸色铁青,下腭颤抖;他喃喃地说:“不是福林特的错,奎因警官。是我